
画坛不卧人司军——我画钟馗(图)
天津文学艺术网讯:(逄金艳/报道)司军。号:子君,不卧人,静心斋主,1959年出生,山东济南市人,自小受业于家传。天津美院进修,中国书画函大毕业.曾受教于复千教授。后拜赵士英先生为师。对人物十分感兴趣,偶作花鸟,点缀而已,常有大幅作品问世.多是即兴作画.亦制人体画,自觉唯美写实.一直想把前辈和外人的特长融合己用,却更多迷醉于线的张扬,更喜色彩组合.几十年固守画室,临池不辍,未登名山,未涉高原.有嫌于闭门作画矣.画暇爱书,看完即忘,偶然想起,千头万绪.因而偶作小文章.变成铅字成为乐趣。
诸多作品入典并入画集10余部.天津电台,电视台及各大报刊均有多次图片报道和专访并被多家网站登录作品和专访。
司军,现任中国国画院高级书画师。中国国画家协会会员。中国书画界联合会天津艺术创作委员会会员、天津美术家协会漫協会员,天津市书画艺术研究会会员,河东美协及红桥美协会员、天津楹联学会会员、天津老年书画研究会会员。天津作家协会美专会员、刘奎龄书画研究会研究员,天津艺术学会会员,中原书画研究院研究员。中國司氏文化交流中心教授。同时兼任北京市101中学,北京小学等学校艺术顾问。香港宝嘉堂画院鉴约画家。北京复圣轩文化传媒鉴约名家。
我画钟馗
司军
说心里话,无论画什么我都喜欢在众多好友的观赏之下,即席挥毫创作。识者共知,在没有灵感的情况下,我是无法画出满意的作品来的。这已经成为了我个人的一个创作风格。这种感觉不免让我自己也觉得有妙趣之意,我时而屏息静气,双目微眯,片刻之后运笔生风,泼墨如雨,一任奔纵的激情感怀流淌在腕底作雄健运行。不久,一幅画作便创作完成了。
就大多数喜欢我画作的朋友而言,是从我画画时的动作开始的。好多朋友一时记不住我的名字,但却记住了我画,以至不少人干脆就叫我做“画虎的”或“画人物画的”。
一时记不住画家的名字,却忘不了其作品名称,这对一个视艺术为生命的画家来说,幸耶?不幸耶?我想每一个皈仰艺术的画家都会以脸上漾动的微笑做出回答,反过来说,如果人们只是在传媒的不断炒作中,记住了某个“艺术家”的名字,却不能将他与其创作的作品联系起来,这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恐怕是一种难言的悲衰。惜乎时下这样的“艺术家”还真不少。
我画钟馗,完全是出于对传统的认知和承续之意,且面对复杂纷乱的云云现实,眼前所见所触的一切,总有一种需要找一物像寄托来宣泄和呐喊,民族传统中无论是达官还是平民均对钟馗有着一种寄情感念之情怀,就像对包拯包青天亦是如此。于百年来国人已经耳熟能详地述论该公,我从小就在大人们的讲古中听到这个名字,回到京津老家也到处在家乡民居大门前或堂居内看到各式各样的钟馗门神的造型,长大些后便不断在中国古典画史、画论中察觉到历史里中国画家对该公的钟情。这也使我愈来愈喜爱起该公来。时不时的和朋友聚会,兴致正浓时便会在友人的期盼下挥毫起笔,一染钟馗之雅意,或神威,或醉卧,或挥剑,或除妖,或引福,总能使心境一片畅快淋漓。钟馗,古作“终葵”,最早见于《左传》,汉代“椎”谓之“终葵”,见于郑玄《拷工记注》及许慎《说文?文本》,意谓无与于劾鬼也。其用以辟邪者,则自沈括《梦溪笔谈》称吴道子画钟馗开始。其后,钟馗便成了一个历代从巨擘大师到民间画工都喜欢描绘的古老题材,唐吴道子画趋殿钟馗;张渥有执钟馗;五代牟之德有钟馗挚鬼图;宋石格有钟馗小妹图;孙如微有雪中钟馗;李公麟有钟馗嫁妹图;梁楷有钟馗策骞图;马和之有松下读书钟馗;元王蒙有寒林钟馗;明钱毂有钟馗移家图;清金楚有醉钟馗;郭诩有钟馗杂戏图;陈洪授有钟馗元夕夜游图;任伯年有朱砂钟馗擒妖图;徐悲鸿有执剑钟馗……等等。嗟乎,画家与钟馗之缘一何深耶!
但在他们的笔下,钟馗总是以一个小鬼“刳其目,然后掰手而啖之”的凶恶大鬼的狰狞面目出现。这种路向,一直到徐悲鸿笔下才略有改观。本人将此题材,极其随意,信手涂来笔法对这一为历代画家所钟爱的古老题材,从形貌到风神,都有了自己的笔法和心境立意、具体人文内涵,有血有肉,有爱有憎;追求一种既扶正驱邪、雅趣威严,又可敬可亲,平和贤化,相结合地兼而合之。此举取得了我自己也始料未及的艺术效果。至此,我笔下之钟馗不仅成为一个驱除邪魔,医扶正义的标志象征,也成为本人艺术世界中一个重要的符号。
2024年1月
来源:天津文学艺术网
